2016年10月15日 星期六

夏雨夙夜無櫻 - 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

這夜月黑風高,有剛下過雨的涼意。對談的一老一少,老的將窗戶微微拉起,留下可以通風的縫隙,外頭漸漸冷了。

不說你不知道這是夏夜,也許是氣候反反覆覆,但有時候不啻是老天給地面的人們一個不這麼燥熱的炙夏,因為浮動的不只是萬物,還有人心。說也奇怪,回眸想想卻也不知是這氣候反覆地令人煩躁,還是夏天缺氧的灼熱。總之,筆下的人也沒靜的下來。

年輕的向後靠在絨布沙發上,輕嘆了一口氣,將紅酒杯放在身旁的茶几上。「阿姨,事情太突然,今年發生太多事了,我跟他要當朋友至少也要一年以上,」這事不能說是


成也蕭何,敗也蕭何,明慧阿姨開出的條件太大,拿房地產和公司股票作嫁妝的說法,讓婚後生活規劃變得非常寬裕,但年輕的阿德卻隱約感受到莫名的壓力。這似乎可以預見,也許未來會成為婚姻的錦上添花,但日後亦可能因為財產關係撕破臉。這對家中還過得去的阿德,雖然家境沒有對方的富裕,但生活無虞已很知足常樂,這顯然是不必要的煩惱。

對這個條件,阿德始終沒有回應,轉而聊到自己原本的生涯規劃。他心想,未來要加上雨柔可以,但現在談這個似乎還太操之過急,這些由阿姨所釋放的利多,不足以吸引他,他要的已經不是這個,這是壓力。

話鋒轉,雨柔的上段情傷還存在,這也不過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,從論及婚嫁到分手的人生巨變,大概是從小到大不曾吃過苦的雨柔,至今最痛苦的回憶,而這還在現在進行中。